了个管外勤的职务,来往于闫家和邵家。
所以这事问他,正好。
布飞鸿确实知道那家的情况,想了想,回道:“算是女方这边办,不过,男方的父母都会出席的,瞧着对方对闫小姐还是很满意的。”
这样呀,也是不错,邵韵诗闭目不再多问。
上海早晨的街上,并不清冷。
邵韵诗耳边听着叮铃铃的电车声,感觉还蛮热闹。
她眼睛闭着状似休息,脑子里却想着,自打布二叔一行来了后,自己的日子确实过的安逸了不少。
布二叔被她留在绍公馆当了管家,有了他,不仅解放了好动的凌大侠,还让她万事放手了。
布一叔和周师傅便留在了郊区花圃处总管。
而,会做生意的布三叔则领着一家子,单独开了家铺子。
其实,邵韵诗并不缺钱,之所以铺开了干,为的不过是替日后进药材和存资金打掩护。
当然买卖干好了,也是很来钱的。共、产、党最缺的不就是资金吗。
汽车缓缓地开着,因为邵韵诗不再说话,车内气氛安静沉默。
飞鸿看了眼后视镜,有些迟疑地瞄了眼小姐,不知该不该再多说些闫翠玲夫家的事。
要知道,他防着闫翠玲日后又出什么幺蛾子,可是特意了解了下那家人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