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手中的篓子,问道:“这是怎么了?叫你们俩吓成这样,阿爸呢?”
罗大婶有些虚脱地瘫坐到小马扎上,摆手道:“叫你媳妇说,我得歇口气。”
看见小儿媳妇那嫩葱般手指上的血珠子,她到现在心口还怦怦跳。
罗大嫂见一惯强势爽利的婆母这般模样,不由的暗乐,憋着张脸,道:“倒是我不好,弟妹看我编鱼篓子好玩,就动手拿了竹片子,我还没来得及喊,她手就破了皮。”
罗大哥一听这话,不由的道:“你也是的,不早点交代一声。”
被丈夫一说,老实淳朴的罗大嫂还真觉得自己做的不对,脸上有些讪讪的,可她哪里知道弟妹这么好奇呀?
罗大婶瞪了大儿子一眼,嗤道:“你这不是瞎怪人吗,我也在跟前呢,哪里想到瞒姑手这么快了。”
听的婆婆替自己说话,罗大嫂眼眸一亮,心里暖堂堂的,毕竟都是儿媳妇,大家对待二弟妹实在是太好了些,多少有些叫她吃味。
不过,她也只是那么一点点不舒坦罢了,对待弟妹那个姣花似得人儿,她也下意识地呵护。
在一个,弟妹实在是太大方了,人也和气,她哪里好意思同弟妹攀扯。
前院说着邵韵诗,走在路上的邵韵诗,则很是瞪了眼罗丛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