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姑的性子越发要改。不然,别说乔家这桩事了,就是别家怕是也难成。”
遂,他略想了想,道:“乔沁这些日子我又接触了几回,人比
这真是实心实意地替邵韵诗打算了。
显然,江哲凯也是有些关心则乱。
“我明白,会好好招呼的。”邵兰香接话。
其实,也还是邵兰香不了解邵韵诗。就邵韵诗这样的阅历和学识,若是想面面俱到,自然就能轻而易举的办到。
邵兰香叹了口气,“你不知道,瞒姑这性子,凭谁也拗不过来的。即使这孩子心软,应了我的话,回头受罪得还是她自己个。”
原来是这么个缘故,邵韵诗想想也觉得妥当。
其实,邵韵诗并非旁人所想得那般不合群,她只是不喜人多。在一个,她的来历特殊,与她同年之人都略显心智不熟,往日如何说得来?
且,若是家中真有客人要陪,她这等见惯世面的大家小姐如何不会待客?
应着姑姑的急,邵韵诗也不躲懒,便留了喜妹看屋子,自带了晓冬出门应客。
客厅里,邵兰香正拉了冯家兄妹说话。
冯萌萌是个跳脱了,她在家呆烦了,知道是来世家之交的江家做客,便央着哥哥带她一道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