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除礼金。”
于菊花皱起眉头,看向贾张氏:“啥意思?”
“哈,你这就不懂了!我家小槐花办抓周宴的时候,阎埠贵没有去,他不就欠了我家的钱吗,这次我到阎家吃喜宴,也就不用出礼钱了,两者互相抵消了。”
听完贾张氏的解释,于菊花皱着眉头思索起来,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是又想不起来。
而贾张氏则在旁边催促她:“你这个收礼金的,手脚怎么那么慢呢!赶紧把我的名字写在礼单本上。”
于菊花在催促声中,拿起钢笔,刚写了一个贾字,勐然想起了什么,抬起头瞪着贾张氏说道:“不对啊,阎家上次没有到你家吃酒席,自然不用交礼金了,怎么会欠你家钱呢?”
“呵,谁让他不去吃的?”贾张氏双手掐腰,指着于菊花的鼻子说道:“你这个小姑娘,还真够傻的,这些钱又不是你家的,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于菊花这会算是看出来了,贾张氏这就是要白吃白喝。
既然如此,她也就不再忍气吞声了。
只见于菊花从礼单桌后面跳出来,没等贾张氏反应过来,伸手抓住贾张氏的胳膊,扛在肩膀上,使劲往后面一摔。
“吧唧”
贾张氏被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捂着胳膊疼得叫了起来。
“于菊花你这个杀千刀的,我跟阎家的事情,有你什么关系,谁让你多管闲事的。”
‘啪’
话音未落,贾张氏的脸上便挨了一个大逼兜子。
于菊花的力气本来就很大,在气愤的驱使下,这巴掌着实有点重。
贾张氏的面颊上浮现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她捂着嘴巴想继续骂,却看到于菊花已经拎起了拳头,吓得从地上爬起来,一熘烟的跑了。
....
“哎呀,秦淮茹,你下手这么重,是不是想让我早点死啊!”
贾家屋内,贾张氏冲着给她涂抹紫药水的秦淮茹翻白眼。
秦淮茹看着鼻青脸肿的贾张氏,花了好大的功夫,才强忍住笑意。
“娘,现在礼单本上没有咱家的名字,阎家肯定不会给咱们分配位置,咱们中午还去吃喜宴吗?”
“吃,怎么不吃!”
贾张氏冷笑道:“今天我就让阎埠贵知道,什么叫做吃霸王餐的。”
....
“噼里啪啦”
伴随着一阵清脆的鞭炮声,前来参加喜宴的宾客们纷纷聚到了前院。
阎家早就在前院支起了几十张桌子,桌子是那种长条的,看起来应该是从学校借来的。
阎埠贵身为主人,大声招呼宾客们按照坐席入座,有时候看到坐错位置的,他还得纠正回来。
坐席都是按照身份和辈分提前安排好的,要是坐乱了,说不定得打起来。
阎埠贵正忙和着,看到贾张氏大马金刀的坐在旁边,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也没有多想。
“王振山...王振山....”
阎埠贵指着贾张氏的位置说道:“你去坐在那里。”
王振山是阎埠贵的同事,红星小学的老师,他点了点头,快步走到贾张氏跟前。
笑着说道:“大娘,您坐错地方了,这张桌子旁,坐的都是阎老师的同事,亲戚朋友在那边的桌子上。”
“滚!”贾张氏头也没回。
“啊?”
“滚,我说你这年轻人戴着一副眼镜,眼睛不好使,耳朵也不好使吗?”
贾张氏眼睛也斜,唾沫星子喷到了王振山的脸上。
王振山是文化人,平日里的工作就是在学校教书,哪里见过这种不讲理的老婆子。
他的脸色顿时赤红起来,颤声说道:“大娘,今天是阎解成大喜的日子,咱们身为他的亲戚朋友....”
“滚!”贾张氏冷声说道:“今天我就坐在这里,我看谁能拿我有什么办法!”
王振山这次彻底没办法了,扭头跑向阎埠贵,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阎埠贵这才想起来,压根就没在礼单桌子上,看到贾张氏的名字。
他意识到问题不妙。
今天是阎解成大婚的日子,要是贾张氏在这里闹起来,那阎家就成了亲戚朋友眼中的笑话。
只是他清楚贾张氏不是个好对付的,他一个人不一定是对手,于是找到了三大妈。
三大妈闻言大惊,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跟着阎埠贵一块来到了贾张氏跟前。
她舔着脸笑道:“贾家老嫂子,你今天是来参加我们阎解成的婚宴,我们阎家感激不尽,但是,按照规定,咱们是不是应该把礼金钱交了。”
“没钱,我今天就是来吃霸王餐的,你能怎么着吧!”贾张氏三角眼也斜。
她现在已经懒得找借口了。
三大妈被贾张氏的理直气壮给惊呆了,差点抽过气去。
她指着贾张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