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弗景城百姓呵斥,宁香夷虽然很不好意思,却没有感到愧疚,因为她是个如假包换的黄花大闺女,并非有妇之夫,即便和周兴云在一起,也是天经地义无可厚非。
只不过,在众目睽睽下与周兴云拥抱,确实有点违背礼俗,所以宁香夷柔柔挣扎了一下:“让我先整理衣服好吗?”
此时宁香夷衣襟敞开,非常冒失的贴紧周兴云胸怀,两人都能感受到彼此的温度与心跳。再加上,周兴云刚和极峰武者交手,体力消耗急剧,如今浑身大汗,熊熊男子气息扑面袭来,直叫生理成熟的宁美人心如鹿撞。
当周兴云汗珠大滴大滴滑落在宁香夷肌肤,熟滴滴的大美人,整个人都似要融化一样,更加无力的软靠在他胸膛。
“俗话有云,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宁姐姐不用在乎他们!”周兴云道貌岸然的说道,腰杆使劲挺直,摆出副扪心无愧的神采。
实际上,周兴云昂首挺胸只因胸膛感触美滋滋,温香软玉抱满怀,他可不会轻易放开风韵的宁香夷。
“不愧是玉树择芳的酋长大人,明明做着鸡鸣狗盗的事情,却能人模狗样的说出人话,难怪弗景城百姓如此爱戴你。”轩辕崇武手按后脑扭了扭脖子,刚在和张文德交手,他差点就阴沟翻船。
“崇武你受伤了?手拿开让我看看”轩辕风雪着急上前察看,轩辕崇武颈部有道显而易见的淤青。
“风雪!你的相公我也受伤了!你怎么不来帮我看看。”周兴云不愉快的说道。两姐弟秀亲情,可有想过他的感受。
“伤在哪里喔?人家肿么看不出兴云师兄受伤了。”许芷芊阴阳怪调的询问,周兴云立马使劲勒紧宁香夷,用隔山打牛的方式,按住美人揉了揉心口说:“伤心了嗷哟夙遥你偷袭我。”
“收敛点!”维夙遥忍无可忍,一手刀搓周兴云侧腹,痛得小子龇牙咧嘴。宁香夷趁机挣脱魔爪,赶紧整理衣衫系好裙带
周兴云目中无人的和美女们,弗景城百姓是越看越气。
弗景城百姓都对剑蜀山庄浪荡子有偏见,看不得周兴云过得好。
当周兴云直接无视众人唾骂,和少女们其乐融融打情骂俏,弗景城百姓更是怒不可歇,骂声瞬间飙升几度音频。
想想也正常,弗景城百姓喝训周兴云不知廉耻,小子非但不纠正轻浮态度,还嘻嘻哈哈与人,是个人都会被他气炸。
“那个粉裙姑娘,是弗景城才女!她怎么会在浪荡子身边?”谩骂声中突然传出个不协调的声音,引起众人注意。
数天前,弗景城百姓,都听闻一个诡异传闻,弗景城才女许芷芊的未婚夫,是剑蜀山庄浪荡子。只不过,大家都认为这是个恶作剧,许家大小姐不可能跟臭名昭著的浪荡子在一起。
但是,刚才许芷芊站出来跟周兴云对话,立刻就引起有心人关注
于是乎,在不知名的好事者引导下,舆论开始抨击许芷芊,并诋毁弗景城知府声誉。
“一定是浪荡子花言巧语,骗得许家千金身心!”
“许家千金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居然和浪荡子有染!真是徒有美名不过尔尔!”
“官家大小姐都是娇生惯养蛮横无理,是你们把许家千金想的太贤淑,说不定她主动勾引浪荡子!”
“对的!对的!半年前许家千金在弗景城抒文招亲,说不定就已春心大动,暗中勾引男子!”
“许家千金和剑蜀浪子本来就是一路货色,以前我听剑蜀山庄门人自己说过,许家大小姐主动跑到剑蜀山庄找浪荡子!原来她是耐不住寂寞,想找浪荡子干苟且之事。”
“如今他俩臭味相投,岂不如胶如漆!”
“上梁不正下梁歪!许家小姐如此败化伤风,我看许知府也好不到哪去!”
“还用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浪荡子身边那些人,肯定没个是好东西!他们的长辈为何袖手旁观,不把他们抓起来教育?”
“对啊!乐山派、水仙阁不都是名闻天下的正道门派吗?他们为何不管束助纣为虐的弟子?”
“说得好!我要是他们的长辈,一定让他们面壁思过痛定思痛,不得再与浪荡子为伍,不得对浪荡子抱有一丝幻想!”
“为人师长,必须让误入歧途的弟子认清楚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凭什么自称正道名门?”
弗景城百姓受人煽动,矛头从许芷芊转到许太守,再到水仙阁、乐山派等默不作声,暗下支持周兴云的门派。仿佛他们无作为,不约束本门弟子,就是为虎作伥,有失道德仁义,有失名誉人心,不配称正道名门。
弗景城百姓发言越来越刺耳,周兴云越听越难受,这群人不分青红皂白也罢,还非要把自己的思想,强加在别人身上,认为无论如何自己都是对的,别人不听他们劝说,不照他们话做就有错。
然而,就在周兴云沉不住气,准备怒怼弗景城百姓时,一个响亮掌声,从侧对面传来。
“嗯。百姓们的眼睛总是雪亮的,大家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