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片刻，消极状态的林序恒缓慢地抬头，叶今雁这才看到他的左右脸颊是红肿的，一眼看上去就是被人狠扇巴掌的。
莫不是院后照顾草地的汪徽又作妖了？
思此，叶今雁对汪徽的不悦程度又更上一层楼，“你的脸是汪徽打的吗？”
林序恒摇摇头，然后猛扇了自己一巴掌，旋即低头哭泣着，这一声声带着难以纾解的情绪，声音更是暗哑，显然是在她来之前也哭过一段时间。
这事态走向是叶今雁没料到的，不会是实验做太多，林序恒傻了吧？
“你……”
“是我的错。”
“什么？”
“这两个液体我知道是什么，还是我发明的。”在情绪稍微缓解，林序恒抬头轻笑着，这笑容极其讽刺。
“有人偷了你的实验数据？”听了这话，叶今雁当即明白过来为什么林序恒会有这样的举动。
他那么骄傲，那么正义的一个天才，知道别人用他的实验发明做丧失天良的事情，如何平静？
事实上，这仅是原因之一，更让林序恒崩溃的是，得知那红色液体里面成分。
偷数据的人在这基础上做改动，使得制作成分多了一样东西。那便是血，还是没有受过感染，非觉醒者的血。
这一连串下来，各个线索组合，再加上实施的时间。
越想下去，越发细思极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