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都做不到。”
王成怔了下,瞬间豁然开朗,笑容无比真诚的道:“刘主事,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下官,能办到的,下官一定为你去做。”
完全不惧!
刘辩没想到挨了一记下马威,倒是也不生气,笑着点头道:“下官省的,崔府君尽管放心。”
王成第一眼就看到了这个穿着华丽,神态亲和,仿佛对谁都能微笑的年轻人,瞥了眼他腰间那块玉佩,眉头下意识的皱了下,而后就他一脸笑容的起身,抬手道:“下官户房主簿王成,见过刘主事。”
刘辩有些意外了,这平原郡府对他颇有些敌意啊?
这就是地方保护主义吗?还是有什么秘密?
刘辩心里嘀咕着,面色如常,道:“多谢崔府君,下官记下了。”
崔钧断然否决,道:“那块地是清淤后的肥沃之地,州牧那边早有规定,是要安置给灾民的,任何人不准动。”
王成应着,走在前面带路。
刘辩摆了摆手,没有为难他,继续向前走,道:“将我要东西准备,拿到值房来。陶二更。”
这个值房不能说用小来形容,只有一张桌子,桌前还能站一个人,就这么大,挤的让刘辩心里十分膈应,开门还一股霉味扑面。
刘辩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道:“你刚才信誓旦旦,到头来,你是一个忙都帮不上是吗?”
不远处站在门口的陶二更小跑过来,道:“刘主事,小人在。”
“是啊,万一惹他不高兴,我们就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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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成笑容很不自然,道:“下官……”
刘辩手里还拿着茶叶罐,打量着府衙各处。
崔钧旋即意识到事态了,轻咳一声,道:“你记下我说的话。对了,你那个主事要是来了,好生招待,不该给他看的东西,千万不能让他看到。”
崔钧皱眉,这刘波,是在反讽他吗?
这么大胆吗?
一旁的王成心惊肉跳,这心里的主事胆气太足了,这就公然挑衅府君了!?
“府君,”
王成心里一咯噔,这‘刘波’的表情是完全不惧考核,只怕来头不小!
崔钧心里更怒,沉声道:“最好是这样!你先熟悉一下事务,按时入值散值,其他时候,不得惹是生非!在平原郡,不是当官就可肆意妄为,你要是惹了什么人,本官亦庇护不得!”
崔钧正襟危坐,方正大脸,威严正色。
刘辩想了想,道:“除了刚才的账簿之类的,确实还有一件事,就是那值房太小了,给我换一间大的,每隔半个时辰叙茶,一个时辰点心,点心不要重样。我做事的时候,不要随意打扰,有事记得事先通报。另外,跑外跑内的事不要叫我,懒得动。对了,还有就是无关紧要的人不要烦我,时间紧迫,不想做没用的交谊……”
‘吏房,工房……’
“进来。”只是片刻,里面传来一声沉喝。
‘一个月,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王成心里安慰着自己。
“肯定是洛阳城来的大族子弟!”
王成看着刘辩,道:“那个,不能,各房主事的值房都是一样,我们户房换的话,其他值房不好交代,如果都换,没有那么多,那么大的值房,而且还得上报府君。”
“哦,”
“是。”陶二更应着,快速小跑离开。
王成左右一看,道:“在值房吗?”
“下官知道,”
这位贵公子明显娇贵的很,衣食住行都考究的很,只希望以后这短短一个月别惹出事情来。
‘怕真的是高门显贵啊……’
刘辩笑呵呵的打量一眼,点头道:“王主簿,嗯,好。将近半年的账簿拿给我,还有未来半年的收入与支出,我都要看。”
刘辩点头,道:“对,一个月后,我就会调回洛阳。”
刘辩迅速回过神,笑着向崔钧道:“崔府君,下官刘波前来述职。”
“精致华服?”
陶二更摇头,道:“刘主事嫌弃值房小,有味,可能也觉得我们府衙没有什么好茶叶,出去卖茶叶了。”
“你看看他的穿着,我都没见过这种衣料,在平原估计找不出第二件。”
等王成出来的时候,只能长叹一声,转向户房。
陶二更回头看了眼,见没人,这才上前低声道:“一身精致的小人从未见过的华服,非富即贵,二十出头模样。”
崔钧脸色凝重又难看,道:“反正不能给他们!这件事没的商量!”
王成也跟着看,摇了摇头,道:“面生的很,没见过。”
几个小吏你一言我一语,目送着刘辩消失在视野里。
崔钧急的满头汗,与身旁的户房主簿王成道:“还得另想办法,过几天,我去一趟济南,看看能不能要到一点,你再盯着他们几家,我回来后,还得宴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