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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丈夫从战场回来了 没亡

完全没有说话的机会。

嘴巴里偶尔泄露的一丝呜咽也被尽数吞没掉,小床灯颤颤巍巍的亮着,让时元隐约能看见诺伽深沉冷傲的眉目。

他逐渐意识到,这次的诺伽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一样。

男人绿色的眼睛中全是他读不懂的阴暗欲/望,可唇舌又是柔软滚烫的,时元的舌根被舔吻的发麻发酸,前胸后背全都浮起了一层薄薄的热汗。

而诺伽仿佛只是刚开了个小头。

某个瞬间,时元拼命躲开脑袋,他瞪圆眼睛看着丈夫:“你疯了??”

诺伽靠近他:“因为你发疯,这不是应该的吗?”

时元大脑卡了卡,好像是、是这样?丈夫禁不住他的诱惑不正是他个人魅力的显示吗——不对他怎么又被洗脑了!

这人连个招呼都不打上来就直接啃,所以他还在生气对吧!他还没有过去阿芙罗调戏他的那个坎儿!

真是够会装的!时元躲着诺伽的吻试图挣扎:“咱、咱们这提前也没个准备,现在这样不、不太合适吧?”

“要什么准备?”丈夫呼吸开始有了急促的起伏感,“难道你不喜欢我的脸和身体吗?”

放大招了。

时元说不出不喜欢三个字,因为诺伽从头到脚的确很戳他的审美。

诺伽:“你喜欢我,我也在意你,我们是合法关系,合法关系里面做一些合法的事情,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时元哽咽:“可是我会死的……”

男人摸了摸他汗湿的额发:“没事,我们有准备,这次一定能成功。”

时元:“?”

诺伽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两大管液体物,还有一大盒小雨伞。

时元:“…………”

他双眼发愣,顿悟丈夫下午就是面不改色的去超市买了这些东西。

时元眼睛转回来,对枕边人的心机有多么深沉重新刷新了认知,一个人究竟能隐忍伪装到什么地步,才会做到在最后一刻才揭露真面目。

“你,我——”

“你是我养的小猫。”

时元浑身紧绷,只觉得这次恐怕真的逃不过去了。

诺伽一边吻他一边低声和他道:“……任何人都不能破坏我们的关系,知道吗?”

时元白嫩的脸被捏住,嘴巴肉嘟嘟的可爱。

丈夫温柔的亲了他一下,只是一秒,动作便又汹涌失控了起来。

……

人生的走马灯有时候闪的猝不及防,在诺伽尝试了好久才终于侵略了一点点之后,时元忽的就回忆起了很小的时候。

那时候他和父亲时非,母亲贝温特一起住在一间湖边小屋。

小屋是时非作为星都贵族的乡下宅邸,他们一家三口是去那里度假的。

看不清面容的女人有着一头黑长的卷发,她的唇色红润,笑容明艳,会因为用树叶钓到一只螃蟹而兴奋的呼唤他。

时元的性格大概也是随了她,母子两人穿着亲子拖鞋捏着螃蟹哈哈大笑。

贝温特不是一个贵族淑女,她和诺伽一样,是最普通的平民,但当初时非就是对抗着家族娶了她,只是人大概都是会变的,时元五岁那年,贝温特发现时非背着她还有一个贵族夫人。

这个男人犯了重婚罪,却因为是贵族的原因而被压下了所有消息。

贝温特与他解除了婚姻关系,然后就消失了。

时元对她最后的印象,是贝温特摸着他的脑袋道:“如果你将来的伴侣是女性,请记住一定要尊重她,如果你的伴侣是男性,就记住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不要让他随便侵犯你,不论你的角色是什么,在没有做好准备之前,一定不要有……”

不要有什么?时元记不清楚了。

诺伽的天赋异禀是一方面,这么多年,贝温特的警告是另一方面,虽然时元已经忘了那个女人长什么模样,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将最后这句话记得十分清楚。

被男性伴侣“侵犯”,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吗?

时元不知道,此时此刻,他好像打破了贝温特设给他的结界,因为他正在接受和丈夫的情/事。

迷迷糊糊的疼痛间,时元手心全是汗的抓住了诺伽的手臂。

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也不知道开始多久了,诺伽甚至还没有完全进去。

越紧绷越受罪,时元强迫自己卸了全身的力气,感受到丈夫落在他脸上的安抚的吻。

忽然,诺伽停住了。

时元听见他道:“不要哭,我们慢慢来就好。”

——这一慢,时元彻底丧失了对时间流逝的认知。

只记得浑身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床单已经不知道是被汗打湿还是被什么别的东西弄脏,他的脑袋里全都是一闪一闪的白光,后腰止不住颤抖着,大腿处有点抽痛的痉挛。

耳边要么是诺伽安抚他的声音,要么就是包装袋被撕咬开的声音,撕了不知道多少个,最后诺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