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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继兄阴湿觊觎后 烟火

早已将她当做日后的妻,在少年梦中成了婚。

如今活生生的人就在眼前,他焉能忍得住。

“婵儿妹妹。”他低头看她,耳廓有些红,声音也有些轻,像是难为情的呢喃。

“嗯?”孟婵音微抬尖尖的下颌,眼波盈盈一汪春水直看得令人腰眼一酥,心头发麻。

娄子胥见她水湿的眼,混沌的脑子霎时如被敲打般清醒了。

这是婵儿妹妹,冰清玉洁的心上人,不是别人,怎能生出如此孟浪的心思。

娄子胥满心愧疚地松开她,耳畔的红还没有散去,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克制地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孟婵音见他面色惶惶地往后退,坐在原地头微倾,迷茫地看他。

娄子胥压下心中的情绪,笑说道:“婵儿妹妹,晚些时我有东西要送你,你先在房中等我一会子可还?我很快便回来。”

孟婵音轻压眼角,眼尾泄出一丝笑:“好。”

娄子胥将她的脸记在心中,下定决心转身出了房门。

孟婵音不知道娄子胥有什么要送给她,但她记得以前小时,他很爱送些从未见过的小玩意送给她,正如他所说的,他早就将她当成了未来的妻一样郑重地对待。

孟婵音转身趴在窗前眺望外面,眼尾盈着浅浅的期待和柔情。

灯火阑珊的街道恰好在河岸的另外一边,这里正对着波光粼粼的河水,天边的一轮清冷弯月都映在水中。

她等没多久门口便响起推开声。

沉稳的脚步每一下都踏在心间,引起一阵阵心动。

孟婵音欢喜地转过头,一声‘子胥哥哥’还没有出口,生生地卡在了喉咙。

她脸上的表情肉眼可见的落下,形成某种带着掩饰的警惕。

“阿兄怎么在这里?”

她暗自攥着膝上的裙子,盯着进来后顺手关上门,还肆无忌惮地坐在椅上的青年。

息扶藐修长的腿叠起,随意的姿势显出清淡清的风流。

见她脸上的紧绷,他眉心微扬,讶然反问:“我为何不能在这里?”

孟婵音启唇欲说话,还未出口便被他打断了。

“不想看见我?”他微笑,好看的皮相总会让人忘记,这是怎样危险的人,“还是说妹妹在等其他人来?不过妹妹要等的人,恐怕一时半会来不了了。”

“什么意思?”孟婵音闻言眉心微蹙,心中升起不安。

青年的目光太坦荡,实在看不出他话中的真假,甚至还暇整以待地屈指敲了敲身边,和颜悦色地朝她招手:“窗边风大,过来坐。”

孟婵音咬住下唇,摇头拒绝:“我坐在这里也一样。”

她才不会坐过去。

可她不过去,他自会主动过来。

青年站起身,玄色绸袍如墨色的水泄垂落,宽肩窄腰,窄腰束白玉革带,佩饰琳琅玉佩,行动间碰撞出清冷的声音。

孟婵音轻颤浓而密的长睫,浑身紧绷地看着他靠近,下意识站起身往后倒退,直到后腰抵在窗沿上。

她被拦住了所有的退路,甚至还闻见他身上有淡淡的酒味。

息扶藐并未继续往前,而是坐在她的身边,长腿交叠懒散,只字不言。

孟婵音压下微乱的心跳,暗自往一旁撤了脚尖,挑了距离他远一点的位置坐下。

室内安静得只有两人轻缓的呼吸。

他不说话,她便紧张,忍不住去猜想他为何会知道她在这里。

还有……他刚才进来时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孟婵音没有他那般平静且沉得住气,斟酌片刻还是耐不住开口问了。

她搅着搭在膝上的手指,嗓音轻哑:“阿兄为何会在这里?”

少女想旁敲侧击套他的话,来关心她的情郎。

息扶藐支着下颌,盯着她素净的脸,言简意赅:“在隔壁会客,恰好碰上。”

孟婵音听他如此说不如方才那般害怕了,抬起白净的小脸,小意乖巧说:“阿兄很辛苦,今日众人皆在外游玩,只有阿兄一人还在外奔波。”

小殷勤的讨好,她一向说得没有半分迟疑。

息扶藐神色平淡,并未接她的好话,修长的手指搭在桌上。

孟婵音垂着头,目光恰好落下他骨节漂亮的手指上,听他轻敲出‘嗒嗒’的节奏,脑中忽然闪过曾经他用那双手帮过她……

白雪在大手中四溢,被肆意地捏成任何形状,可怜的被玩捏后着还软弹两下,彻底松开后因太过粗暴而印着五指的红痕。

那双手的力气很大。

孟婵音的脸莫名有些发烫,幸而垂着头,现在再往下压一点也看不出什么。

她以为自己的小动作不会被发现,直到再往下压时下巴忽而被两指挑起。

她红颊的心虚就这般暴露在他的眸下。

他问:“妹妹盯着我的手在想什么?”

他或许什么都不知道,所以脸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