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粉红的床单上。
被阳光照射了一会,白皙的肌肤就开始发烫。
还沉浸在梦境的霞姐,皱了皱眉,就向朝着阴凉的地方挪动。
可惜,她忘记了,这张木床面积本来就不大,还睡了三个人,她只能睡在床沿。
好在苏明哲睡眠浅,被霞姐一挤就醒了。
看看左边躺着霞姐,右边躺着王丽,在清晨柔和的光线下,都是美得冒泡。
苏明哲看了一阵,有心做些什么,但是后腰传来一阵空虚感。
这种有心无力的感觉,让他好一阵才缓过神来:
“韭菜鸡蛋,生蚝,羊腰子什么的,都该吃起来了。再不吃的话,是真不行了!”
强撑着一把力气,从床上下来,苏明哲顺手把窗帘拉上,又给两个女人打开了空调,这才捡起地上的衣服,朝着浴室走去。
随着浴室里传出来哗啦啦的水流声,床上本该熟睡的两个女人,先后睁开了眼睛。
十分钟后,苏明哲从浴室出来,两个女人又默契地把眼睛闭上了。
所以,两女也没注意到,昨晚男人身上被她们咬出来的齿痕,抓出来的爪状血痕都消失不见了。
等苏明哲习惯性留了一张纸条离开后。
霞姐这才从床上爬起来,用一块白色浴巾裹着自己进了浴室。
王丽倒是不用去洗澡。
因为,昨天她还是第一次,男人心疼她,让她早早地就休息了。
又过了一会,霞姐披着一件白色睡袍,一边系着腰带,一边走了出来,看见王丽还蜷缩在床单里,眼神中带着几分讥讽似的轻笑:
“还不起来吗?”
“也不知道,你昨晚哪来的勇气,竟然还敢学人家自荐枕席!”
霞姐近乎嘲讽的话,一下子就让王丽的记忆回到了昨夜。
就在昨晚,霞姐打开帆布袋后,看到里面堆满的金银珠宝还有满满的一大袋子钞票,非但没有惊喜,反而对着男人冷嘲热讽起来。
苏明哲也没惯着霞姐的臭脾气,直接把她抗在肩膀上,冲进卧室,准备好好的教训一下她。
谁料到,王丽站在院子里,听到霞姐‘凄厉的惨叫声’后,竟然勇敢地跑进来,要代替霞姐接受惩罚。
苏明哲和霞姐都没见过,这么单纯地女孩。
再然后,王丽就被男人抓上了床。
……
今天是星期天。
徐燕新难得没有上班,一大早拉着女儿围着小区跑步。
苏明哲赶回来的时候,正好和徐燕新母女碰面。
“徐姨,方茴,早啊!”
“小哲早啊!”
徐燕新缓缓停下脚步,白皙的脸蛋因为运动而变得一片潮红,汗水在晨光的照耀下,闪闪发着金光。
已经四十多岁的徐燕新,因为经常锻炼的缘故,皮肤还比较紧致,风韵魅力,丝毫不在方茴之下。
当然了,刚刚结束了一阵长跑的方茴也挺迷人的。
她那刚剪短的齐肩短发,被汗水打湿,紧紧地贴在肌肤上,凌乱的发型让男人见了都忍不住想要上前咬一口。
“你这是出去吃早饭了吗?”
徐燕新看出了苏明哲是刚从外面回来,有些诧异。
这才六点多钟,苏明哲竟然起这么早。
难怪能在摸底考试中,拿到年级第一的名次。
不得不说,‘分数’真是学生的命根。
前天徐燕新从女儿方茴口里得知,苏明哲拿了年级第一的名次后,对苏明哲原有的印象一下子就改变了。
“徐姨,我刚才出去吃了一个早饭!”
苏明哲本来还想一会去徐家蹭饭呢。
现在,徐燕新一句话,就把话堵死了。
偏偏,苏明哲还没办法解释、反驳,只能承认。
真是有够憋屈的。
无奈之下,苏明哲只能装作回家里,实际上,转了一个弯,就来到了隔壁小区。
……
王丽终于穿好了衣服,就见霞姐翻箱倒柜,找出了三个麻袋,不由好奇问道:
“霞姐,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霞姐看了看她,就扔过来一个麻袋:
“你如果能动,就把你那份拿走吧!”
“我‘那份’?什么东西啊?”
王丽有些听不懂霞姐的话,不过还是跟着霞姐来到了外面院子里。
昨晚男人提回来的帆布袋,还放在院子中的小四方桌上。
霞姐见她跟了出来,这才讲道:
“苏哥说了,见者有份。这里面的钱,分我一百万,也分你一百万,金银首饰什么的,随便咱们两个拿,剩下的,他下午过来拿走。”
……
“昨天睡得好吗?”
苏明哲看着给自己开门的乔玉真,虽然脸蛋红润,但是眼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