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一边在事先准备好的册子上登记座号对应的考生姓名,以便事后核验。
见状,谢拾颇为惊喜。
未曾想此次院试是这等“糊名”手段!如此,哪怕主考官阅卷时也只能看到座位号,非得发案后才能通过录取的座位号从吏员记录的名册中找到对应的考生姓名。
便是江提学以为他年岁太小心性不足,又如何从上千份试卷之中得知哪份是他的?
谢拾放下心来,暗自惭愧。
……看来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江提学或许本就打算公正取录而已。
天光已亮,考生陆续入席,试院大门落锁,院试首场正式开始。
考场内,武官擎牌而过。
长柄牌上,赫然是三道题。
最后一道是惯例的五言六韵试帖诗,前两道题则是一篇书义与一篇经义。
——书为四书,经为本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