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荆厉同老仵作解了毒便去我那里住着,义庄现在未必安全,桑子巷又实在是太小了。我隔壁的那家……”
顾甚微轻轻地吸了一口气,没有内功护体,她身体的里的旧伤像是一下子涌了出来,连呼吸都有些疼。
“嗯,这两日我便要十里收拾东西,那房子我买下了。到时候就要拜托你多照顾十里还有小景了。”
韩时宴一喜,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好!”
“哎呀,这酒同点心也都要拿吗?荷叶包里的肉也要吗?那一些呢?”
“那些不要,谁知道是什么臭东西,这些是我的,一根针都不能留下。”
顾甚微听着底下老仵作同长观的对话,无语的扯了扯嘴角。
她清了清嗓子,同韩时宴一起朝旁边走了几步,小枣红马见到她安然无恙,立即冲了过来拿马头蹭了蹭她!见顾甚微摸它的鼻子,它又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舔顾甚微的手心。
“好家伙!这回你立了大功了!”
小枣红扬起了马头,得意地觑了韩时宴一眼,那股子小人得志的骄纵感简直要从它的马脸上溢出来。
“你知道朝中位高权重之人,就是你大伯父那样的,有谁是苏州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