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我觉得你耳朵还是有一点红的。”
“哦,”简雾说,“去年冬天没带耳罩,长冻疮破了一直没好。”
“擦药了吗?”宋疏辞一本正经地问。
“擦了。”
“擦的什么药?”他还要刨根问底。
简雾绷着脸胡诌:“医生开的冻疮膏。”
说完他听见宋疏辞笑了一声,简雾刚有些疑惑,宋疏辞突然伸手揉了一下他的耳朵。
“冻疮膏里有樟脑,冻疮破了就不能用了,医生不会开的。”
他收回手,似笑非笑地戳穿他:“下次可以说红霉素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