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就该死了!你为什么……你凭什么!” “不哭。”燕春回道。 他的安慰很无力,很浑浊。像是使劲拧抹布,挤出来的两滴污水。挤出来好像终于完成了什么,但落下来又脏了地方。 燕子全身上下只有眼珠子能动,但掠到的余影,也足以让她佐证自己的猜想,知道自己是个什么鬼样子。 “啊……啊……呜呜……” 她非常难听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