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敏道:“二郎如此心思,我便放心了……”
赵柽坐在床边,抓起她的手道:“你还不知我吗,何故想那些无有事情,现今天下大势改变,当年上京我与你所说之话,怕用不许久就会实现了。”
萧敏纳闷道:“二郎说话太多,不知是哪一句?”
赵柽道:“自然是走时那句,有朝一日,必将重返上京城!”
萧敏闻言双目放光:“二郎,此话当真?”
赵柽点头:“自然是真,为时已不远矣。”
说完,他起身去旁边小床看望女儿,只瞧小赵悦睡得正香,端详了一番后,大笑道:“像我,像我,比那两个强,那两个都像其母多,像我少,这女儿却是完全像我啊!”
“不是像我更多些吗?”萧敏娇嗔道。
“不是不是,就是像本王啊,哈哈哈。”赵柽说着,摸了摸赵悦儿小脸,然后不舍地走回来道:“十三娘好好修养,我还要处理些军务,明日再来看望十三娘好了。”
萧敏莞尔道:“二郎从河西远途回来,跋涉疲惫,早做安歇才是。”
赵柽点头出门,直奔书房,看了些陇右公务,随后又叫雷三、周处几个过来吃茶聊天,接着去了赵元奴住处。
只看赵元奴正在房内坐着发呆,见他来急忙起身,过去抱住胳膊道:“王爷,元奴想伱了。”
赵柽瞅她道:“本王已经回来,为何还神色不愉?”
赵元奴期期艾艾地道:“王爷,奴家,奴家……也想要个孩子。”
赵柽想了想,笑道:“之前在东京时叫你做的物事可曾做好?”
赵元奴低头道:“做好了三件,都是按照王爷要求,黑色白色还有……还有肤色的,就是薄纱不弹,难以为王爷所说效果。”
“无妨,穿来给本王看看。”
赵元奴闻言羞羞答答地往床边走,然后找出一只小盒子,从里面拿出几双轻纱织造,在市面之上根本见不到的半透明……长袜来,随后轻咬朱唇慢慢换上。
赵柽见状深深吸了口气,走过去揽住赵元奴,“王,王爷……熄灯。”
赵柽摇了摇头:“不熄灯,熄灯就看不到了……”
转眼几日过去,天气愈发暖和,不但树木枝叶全绿,就是花草也都吐起了芬芳。
这一天赵柽旁来无事,叫上鲁达、武松往西海踏青,到了府外停步想想,又唤元缨、周斗元两个,叫元缨抱着小赵熹出来。
小赵熹天天只知道读书,祝秀娘不许他接触别事,尤其不许舞枪弄棒,这又怎行?
他的儿子是要文武双全才好,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可他不在身边于外打仗,也管不住此事,祝秀娘不许小赵熹学武练习,旁人又有哪个敢来约束?
所以,趁着自家在府中时候,多锤炼他一些,待他再大点,自己让他去看看战场,锻炼胆色,培植习武之心,这个东西最好还是培养出来,而非强制。
至于因此和祝秀娘争吵或者颐指气使,他当下却已不愿了,孩子都已经识文断字,不想再做那些事非,无甚意义。
一行五人,带了个小赵熹,再领三百轻骑,出西宁州城门,直往西海方向而去。
这天晴朗,万里无云,暖风和煦,空气里都漂浮着香甜。
几人马快,走在骑兵前方,元缨马前带着小赵熹,显然小赵熹平时根本没有乘过马匹,此刻虽然颠簸,却十分激动,不时问这问那,元缨也是个小孩子心性,两个叽叽喳喳起来,热闹无比。
临近中午的时候,已经望到西海,只看蓝天白云下,西海湖静静地躺在群山之外,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熠熠生辉。
在阳光的映衬之中,这湖泊光彩夺目,湖面如镜,倒映蓝天白云,静谧而深邃,波光粼粼,仿佛无边无际。
“好美啊!”元缨瞪大眼睛,不由自主开口赞叹。
“好好看,熹儿要过去看。”小赵熹也鼓起了手掌。
赵柽下令,向湖边靠去,准备一应野炊物品,都在湖边摆放起来,几人到了跳下马匹,然后开始活动。
赵柽负手站在边上看西海湖,只见那湖水清澈,如翡翠熠熠生辉,碧波荡漾,岸边的绿草如茵,湖天一色,构成了一幅绝美的画卷,令人陶醉。
这时火焰升起,军兵开始烤炙食物,有羊腿羊排,牛肉鸡鹅等。
桌上也摆放了酒水饮子,都是戚红鱼的店内供来,戚红鱼在西宁城同样开了家红鱼茶店,生意虽然和东京时无法相比,但也还算不错。
元缨哪里看过饮子,更别说如此多样色,尝了几尝,顿时好喝得嘴巴都瓢了。
“师,师父,这么好喝……”
赵柽瞅瞅她,哼哈答应,逆徒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真是丢人啊。
元缨忙给小赵熹倒了一杯,小赵熹稍微舔了舔,就摇头道:“不好喝,我不喝。”
元缨纳闷:“我喝着很好喝啊?”
小赵熹道:“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