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柽看了笑道:“之前却是敷衍本王了,这些样式怎从未看到?贞娘你有这好手段,直到今日方知。”
小娘忙碌尚未结束,擦了一把额头汗水,脸色微红道:“都是锦儿的功劳,我又哪会几种,做出来亦不好吃。”
赵柽自不客气,坐下后也不喊人,只是命丫鬟把饮子摆好,先拿起一块放进口中,却是还有余热,又绵又软,不仅连连叫好道:“若是日后想吃就有,那该多好。”
小娘闻言立刻转过身去,只觉双颊发烫,没来由地心也跳得厉害,但愈是这样便愈发心头忧伤,只觉得自己仿佛有些变了,便是那嘴唇都咬破皮儿。
赵柽吃了几块,又喝口饮子,往椅上一靠,这才道:“都过来吃。”
几人哪肯,赵柽道:“知你们拘束,可本王自己吃也没甚意思,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就算不吃也都坐下,站着算怎么回事?”
张宪道:“不敢和王爷同席。”
赵柽摇头道:“既是感谢本王,就要听本王的,有些事儿我还要说,莫不是还要我抬头说吗。”
几人闻这话,倒不能再托辞,都坐到了花桌旁边。